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饭后,倩倩提议到澡堂洗澡。我考虑再三,再三考虑。迟疑了N久,终于还是我的懒惰战胜了理智(我懒得在家热水)。于是提了一袋洗漱用品,怀着莫名的心情就直奔澡堂。 第一次经历公共澡堂是大二到北京旅游的时侯。青涩小姑娘,从未与任何人共浴过,哪怕是妈妈。南方人对生活要求比较高,住得好,洗得好,注重隐私。在家、在学校亦从来没有接触过公共澡堂。那时,住在北京的一个旅馆,每晚都是挑10点之后再去洗澡,第一个晚上倒是逃过了与人共浴尴尬,可是第二个晚上刚洗着就有位大姐冲进来,我尴尬万分双手环抱蹲在地上!那大姐果然是豪爽的北方人,一边洗一边还拉我聊天。我当时两眼都不敢乱瞟,就想找个地洞钻进去…… 第二次是和同事盘子去游泳。在下游泳池前,有穿着泳衣到浴室先淋一下,到没觉得什么。结果游泳完了,又逃不过公共澡堂,总得洗洗再穿上衣服吧。于是又与众女“坦诚相见”……我浑身不自在,冲了几下就赶紧跑出来穿上衣服了,唉…… 这一次,我想自己已经有一些心里准备了,应该不像以前那样尴尬吧。结果一进去,我就傻眼了。就隔着两层布,外面的人进进出出,而我们就要在这脱……一不小心谁就能冲进来。我迟疑了半天,终于无奈接受这事实。咬咬牙,无比悲壮地继续脱。等我进去了冲澡的地方,噢……高的、矮的、胖的、瘦的、黑的、白的……姿态各异,但是共同点都是坦然自若。只有我,很不自在的赶紧找一蓬蓬头,面对墙壁,强作镇静。我心里难受啊,尤其是还看到一位帮忙擦背的阿姨,像擦衣服一样地搓那具平躺着的白花花的肉体。一小堆泥巴落在一次性的塑料薄膜上……无任何美感可言。 我匆匆忙忙地就洗了出来穿上衣服。里面那么多人最迟是我进去的,最早是我出来的。相信澡堂的老板很欢迎我这样的人。可惜俺决定不会再去第二次,要去也肯定是进单间(单间是30块一小时)。我不想失去美好的幻想,555555……估计倩倩也很郁闷,因为我的速度,以致于让她也没有好好去体验5块钱的澡堂之旅。 和南方的同学聊起澡堂,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;而和北方同事说到澡堂,觉得再平常不过。这就是南北差异吧。在南方,小孩到了四五岁,都不要父母帮洗澡了,要自己关门洗。厕所都是有门的。在北方,几乎公共澡堂,大家就在一个个水龙头洗澡;厕所也就一个个蹲位,几乎无门。没有好与坏,只有是否习惯。就像在北京,很多人觉得在家洗澡冷,可是整个冬天,我几乎每隔两天就要去习惯这样的冷。 其实,人世间最平等的地方在哪里?唯有公共澡堂和公共厕所也。无论贵贱贫富,都回归一种最原始的平等。当然拉,我还是选择寻找私密的空间,尽情释放. 农资猎才—剑 写于2008年10月28日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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